读柯文《在中国发现历史》

保守派惧怕任何改革，温和派则深恐改革会加强他们所厌恶的康有为一派人物的政治影响。整个官僚体制中，许多人也许并不反对改革本身，但唯恐某项改革会危及他们的仕途。

总而言之，戊戌维新的志士如果说善意有余，则实现这种善意所必备的实际政治头脑和经验却极端不足。

这一点在目前的情形下依然值得借鉴。其既说明了改革所面对的各种利益之纠纷，也说明了优秀改革派所必须具备之条件：改革的善意、实际的政治头脑以及充足的改革经验。